一路上瑶姬忍得辛苦极了,边走边商的姿势让肉棒入得极深,粗长的一根斜斜插进小肉洞里,每一次碾磨过媚肉都是一种折磨。
不能叫,还不能挣扎,一动就会被男人抓着小屁股拍两下。
清脆的声音在走廊里不断回荡,外人听来并无异状,只有交合在一起的两人知道那声音里的意味究竟有多淫乱。
就是这般,走过亮着灯的房间时,傅景声还故意放慢步子,不紧不慢地往前走。
和实验室隔了两间房的是教研组主任的休息室,虚掩的门缝里,正传来老头儿对着电话破口大骂的声音:“三月份了还没开题,你还想不想毕业?想不想答辩?不想就给我滚得远远的,别回来见我!”瑶姬听得好笑,心里又紧张不已。
这可是院里的老古童,要是被他发现了……这样一想,花穴里便滴答滴答渗出淫水来,含着大鸡巴的媚肉越发用力,恨不能要把那肉棍儿榨出汁来。
“乖,”男人咬着她的耳朵,声音低不可闻,“轻点夹。”她顿时红了脸,下流!
无耻!
傅景声也觉得自己挺无耻的,这样破廉耻的举动,他这辈子真的是破天荒头一遭。
这会儿他就像是喝醉了酒,想折腾这个小家伙,趁着酒意对她为所欲为。
而他也确实做到了,回到休息室就将女孩儿按在床上,握着那两只滚圆奶儿重重的肏。
他喜欢看她红着脸小声哼哼的模样,那双总是机变百出的眼睛微阁着,长睫仿佛蝶翼一般颤动。
挺翘的鼻子下是春樱一般的小嘴,那样嫩那样软,惹得他总是想土去吮一吮含一含,恨不得吮肿了才罢休。
一番云雨,直到后半夜才止歇。
瑶姬吃了大亏?
小嫩尿被肏肿了不说,连臀瓣上都是巴掌印。
湿漉漉的淫汁混着浓稠精浆被肉棒挤压着从穴口里溢出来,让她腿间那张小嘴仿佛吞咽不下牛奶一般,一边被干,一边还要被男人拿手指蘸了渗出来的精液重新塞回去。
中间她昏睡过去一回,醒过来的时候,就是自己撅着小屁股跪趴在床上挨肏。
男人见她醒了,偏过脸去亲她:“舒不舒服,嗯?”她说不出话,一开口就是娇媚的呻吟,越发像在撩拨身后那头不知疲倦的野兽。
昏沉间,身体如同一只在风浪中上下颠簸的小船,汹涌而来的极乐一波接着一波,瑶姬也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次,最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一觉睡醒,已然天亮。
她动了动身体,腰间一条横过来的臂膀像是不满,微一使力,把女孩儿重又勾进怀里,还拿脑袋在她颈边蹭了蹭。
瑶姬原本还迷糊着,这一蹭之下便彻底清醒了。
身体骤然僵硬,她根本都不敢转过头去看身后的人。
所以她昨晚……是那啥了吧。
不是做梦,也没喝醉,就是直接和自己的老师那啥了。
现代男女,一夜情其实也没什么,可重点是傅景声是她的老师,和自己的老师滚了床单、这严重性简直堪比约炮约到了对门的邻居!
瑶姬脑子里一片混乱,想装傻,可男人的手就搭在她腰上,背脊贴着他结实的胸膛,两个人都一丝不挂,微微一动,还能感觉到那根因为晨勃正硬到不行的大鸡巴。
那……偷偷溜走?
正思索着这个法子的可行性,瑶姬忽然一怔。不对啊,先出手的是傅禽兽,他都没心虚呢,我心虚什么。
这样一想,她瞬间理直气壮起来,反手就推了推傅景声:“傅老师,傅老师。”
傅景声的睡眠很浅,早在瑶姬动了动的时候,他其实就已经醒了。
只是意识还沉浸在黑暗中,此时方才睁开眼睛。
清晨六点,天还蒙蒙亮。
微蒙的日光隔着窗帘缝儿照射进来,仿佛是金色的斑斓,恰落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。
他的眼睛很黑,还带着尚未散去的睡意,几缕碎发凌乱的垂在额前,让这个总是一丝不苟的男人难得现出几分柔软来,还透着一丝丝的孩子气。
“唔,早。”他抓了抓头发,抱着被子坐起身。
就在这几秒的时间,傅教授大概在处理他当机的大脑,还没回神,瑶姬已经站了起来。
她弯腰去捡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:“傅老师,你这里有洗漱的地方吗?”
“那边。”
傅景声指了指休息室右边的卫生间,然后就看着女孩儿抱起衣服,也不顾忌自己光裸的身子,淡然自若地进了卫生间。
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……
事实上确实不对,几分钟后瑶姬就打理好了自己,随手绑了个清爽的马尾,穿上外套:“那傅老师,我先走了。”
等等,你就这么走了?!
傅景声几乎是慌张地下了床,衣服也顾不上穿,连忙抓住她的手腕:“你……等一下!”
“???”瑶姬疑惑地眨了眨眼睛。
傅教授急出了一身的汗,他怎么知道瑶姬醒来之后的表现会是这样,就算不是害羞不是生气,也不至于淡定到这种地步吧。
可怜傅景声向来言辞锋利,这会儿竟然张口结舌。
好在他立刻冷静了下来,牵着女孩儿的手让她先坐下:“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瑶姬挺配合,就是拿眼神示意他:“你……不先把衣服穿上?”
傅景声:“……”
一番忙乱,傅教授重又衣冠楚楚,西装革履的坐在了瑶姬面前,他咳了咳:“林瑶,上次相亲的事我很抱歉,冒犯了你,对不起。”
事实上傅景声固然性格糟糕,也还没到随便对一个陌生人就如此惹人厌的地步。
实在是他对相亲这事儿一点兴趣也没有,但袁老的面子不能不给,老人家如此热心,那会儿傅景声正因为手头上的实验焦头烂额,几天没睡好觉,也还是忍着不耐去赴了约。
奈何就是这么不凑巧,瑶姬迟到了。他在咖啡馆足足等了半个小时,一想到自己那组实验数据到了紧要关头,恨不得当即走人。
好不容易等来了女方,再一看瑶姬大衣底下的女仆装,完美主义又龟毛毒舌的傅教授真的只想掀桌子。